( ) 军顺利的在一簇簇‘红巾’的夹道欢迎下进入了南宁T;军便接手了各主要街道建筑的防务,一伙伙没有跑成的绿营清兵在押送下成为了俘虏,朱骏在一队卫士的拥簇下径直拍马进了府衙。 。
按规矩,凯旋的明军开始在城内张贴满了安民的告示,本地的士绅商户则是被请到了衙门,朱骏亲自抚慰了一番,表示绝不会有乱兵骚扰他们的家人,更保证不会出现任何抢夺的现象,士绅们见朱骏发了保证,也就放下了心,一一表示归附。
汉人的生命财产能够保证,但是满人的就不一定了,朱骏并非是个妇人之仁的人,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的道理在他的心底生了根,在安稳了城内的治安之后,一队队奉命的明军开始冲入当地八旗兵的眷所,所有的满人妇孺全部被揪了出来,先是抄没了家产,一切黄白的金银全部缴入府库,而这些宅子则作为将来学堂,药所等公共设施的场地,满人们则是被押送到了东城的一块空地上,在这里,看热闹的百姓已经密密麻麻的挤成了一团。
朱骏高坐在临时搭建的凉棚里,踞着桌案,沉眉等待着复仇的这一刻,他与满人并没有仇恨,恰恰相反,作为一个现代人,他甚至对中华民族之一的满人带有好感,可是时代不同,在这个时代,满人是一切罪恶的源头,是一切丑恶的化身,他们用一次次的屠杀征服了一个民族,又用一次次文字狱禁锢了这个民族的思想,如果朱骏不用利刃割下这块毒瘤,那么一个民族将会为这个野蛮的毒瘤折磨三百年,既然如此,不如让这个野蛮的奴隶部落彻底毁灭吧,最直截了当的方法就是斩尽杀绝。
“报!启禀皇上,建奴满夷四百零三口全部带到。”一个明兵兴奋的飞身来报。
朱骏回过神,抬眸看到一连窜妇孺被押解到了宽阔的空地上,许多满妇迷茫的看着四周,那些曾经麻木的被自己男人屠杀的汉人在周遭幸灾乐祸的望向自己,这些个奴才都不如的东西,在她们的男人还在时是多么的恭顺,襁褓中的孩子的哭啼,老妇抹着泪涕用生涩难懂的满话谩骂,他们的周围站着侩子手,手里端着已经装药的火铳喝令着她们不许乱动。
“杀!”朱骏终于解脱出了人性,重重的拍案下达了斩尽杀绝的命令。
城东传来一阵炮响,第一批受刑的妇孺被押解到了一堵墙的墙根列成一排,在她们的身后,是一群端起了火铳瞄准的侩子手。
“轰轰轰轰…=铙的军官踏着军靴到了墙根查验,对没有死透的补上一枪。
围观的百姓先是一阵惊恐,他们第一次听到如此剧烈的铳响,很快,他们就反应过来,铳响再恐怖,铳口也不是对着他们的,他们放下了心,发出了一阵欢呼,在四五年前的那场灾难中,那些骑着高头大马,提着马刀,脑后拖着猪尾巴辫子的满人在广西不知杀了多少人,家家都是血泪,户户都是白衣孝服,许多人选择了忍辱偷生,选择了屈服,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没有仇恨,满人杀了他们的兄弟,奸淫了他们的姐妹,现在,该是汉人出来以血还血,以牙还牙的时候了,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来大谈一番博爱,大谈一番祸不及家人,罪不及妻儿之类的空话恐怕要被人砸死了。
就是这样,当你奸淫了别人的姐妹,屠戮了别人的兄弟的时候,那么这个时候你就应该知道,你早晚付出同样的代价,这个代价就是全家死光光,如果每个人能够有这种觉悟,屠戮才会停止,恶有恶报,你既然杀了人,那么别人就该杀你,你既然杀了别人全家,那么你全家就死光光吧,罪是你犯的,你的父母是无辜的,可是别人的父母妻儿就该死?辽东、嘉定、扬州堆积的比山还要高的尸体难道也是该死?千千万万人家破人亡,国无完县、县无完村、村无完家、家无完妇,关内数以亿计的汉人就该死|的‘千古一帝’打造一个圣君的名头?
“轰轰轰轰…[=阵哄笑声。这一次绝不是后世所说地没有素质地表现。而是一种发泄。一种痛快地喧嚣。
在墙根处。几个并未死透地满妇在蠕动。襁褓中地婴儿仍然惝地哭啼。
监刑地军官麻木地走到墙根。将一切声息全部打断。
又是一批!
就是这样。她们大多数地人或许和汉人一样吃念佛。穿金戴银地心怀着慈悲怜悯。或许她们是无辜地。她们不
人们做地事。她们只是随着丈夫地调动而来到这里……将宽敝地厅堂打理地井井有条。
那又怎样?有人造的孽,就必须有人来还。一切的仁慈到了最后都有可能演化为另一场杀戮,大明开国之初,没有对蒙古人彻底清算,最后怎么样?蒙古人的子孙瓦刺又杀回来了,载满了无数汉人的血泪,抢掠了无数汉人创造的财富,俘虏了汉人的皇帝,杀到了北京城下。
然后呢?然后这伙土匪又搭上了满人,又是一阵屠杀,一路杀进了山海关,杀到了北京,杀到了江南,杀的到处都是血,杀的处处都是白骨。
一个民族可以温和,可以文明,甚至可以博爱平等自由,但是,在这之前,请大胆的举起你的屠刀,消灭一切威胁你的敌人,美国人就是做的,他们入侵了北美,侵占了原住民的土地,他们可以毫不犹豫的屠杀所有的敌人,然后呢?然后他们成为了文明的先锋,成为了自由的象征,成为了博爱的种子,他们可以为一条流浪狗的遭遇而伤心流泪,可以为东方人吃狗肉的‘无耻’行径而愤怒非常,他们太仁慈了,可是,如果没有他们祖先的屠刀,又怎么会有这些?
第三列的妇孺被押到了墙根。
“轰轰轰轰…寻,接着又是几声寥寥的短铳声。
可能激进了一点,开书时我对满清还不算十分仇恨的,因为写书所以查了很多资料,查的资料越多,越觉得心惊胆寒,最后居然变成了一个皇汉了,罪过,罪过!)
…
求援的折子如雪片一般由八百里飞马送入了京城,这一下子,京城里提着鸟笼吹嘘拍马的老少爷们一下子炸开了锅,勋贵们到处放出奴才打探消息,虽然只是西南几十个郡县发出来的急报,可是南明能够在一个月内同时对三省用兵并且连战连捷,这样的实力就不容小觑了。
四大辅政大臣也是愁眉不展,最为郁闷的当属鳌拜,前几个月三省总督的位置可是他力争为齐齐哈尔争取的,如今齐齐哈尔不见了踪影,三省倒是差不多丢了两省,还有广西的尚可喜,也自称明军进占了琼州,大明的水师日夜骚扰沿岸,请求朝廷给饷准许镇南王征兵之权,这样一来,鳌拜在朝廷里就成了众矢之的,一些有心人开始罗织罪名,甚至在酒馆茶肆要求自己请辞。
索尼仍然一副木雕一般不疾不徐的按部就班的上朝下朝,三天两头的递折子告病假,似乎西南的战事与他无关似的。
鄂必隆也秉承着中立的态度,既没有加入倒鳌的阵营,对鳌拜也是不冷不热,还向太皇太后请求去监督河工,明显是想避开京城里的是非。
只有一个戴罪家中的苏克萨哈最为郁闷,他虽然没有剥去辅政大臣的职位,却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权位,除了还有几个时常走动的门生故吏之外,京城里头许多人都忘了他这一号人物,如今朝廷里出现了一伙倒鳌的大臣,他苏克萨哈是没有掺和的,可是你不掺和难道鳌拜会认为你脱得了干系吗?到时候要整的岂不还是自己?
对于那些愚蠢的倒鳌大臣,苏克萨哈十分无语,鳌拜是什么人?四大辅政大臣之一,手握着天下一半的兵权,在军中的声望如日中天,如今西南出了战事,正是朝廷希望鳌拜出面的时候,这个时候让太皇太后和皇上去搞鳌拜,那不是拿着大清的江山去开玩笑吗?这群倒鳌的大臣出来一个死一个,不但鳌拜要杀他们,恐怕就是太皇太后为了安抚鳌拜对他们也不会有任何姑息,一个举荐非人就想让鳌拜倒台,这群人也太稚嫩了一些。
苏克萨哈怕啊,他当然没有参与到倒鳌的队伍里去,可是京城里谁不知道他是鳌拜最大的敌人,也是最大的眼中钉,谁会相信他没有参与其中,当年他有权又势的时候整不倒鳌拜,现在落了难,鳌拜岂不是一脚就可以把自己踩死。
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,几天之后,鳌拜不顾人的指责,当庭列举了苏克萨哈七条大罪,力图一举干掉苏克萨哈,太皇太后在内廷送出了一道懿旨,紧接着几十个戈什哈到了苏克萨哈的宅地,宣读了懿旨之后,便有人除去了苏克萨哈的顶戴花翎,他的罪名是侵吞镶黄旗田地,中饱私囊,判决是押解出京,蜂宁古塔给披甲人为奴,他的妻儿也没有得到幸免,一股脑的送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