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少秋用寂灭之火将自己包围,却现寂灭之火在被吞噬,就你弱肉强食一般,强火吞弱火;木少秋为初阶武王,自身元力也不少。 。
但是在楚南的异火焚烧之下,根本就不够!
木少秋只感觉瞬间身上的元力,就被焚烧到枯竭的境地,他急忙想从天地元力中摄取,却是一丁点都摄取不着;随后,木少秋又赶紧服用丹药,丹药品阶也不低,可吞服丹药所恢复的元力,根本就赶快不上被消耗的元力。
异火仍旧汹涌如潮。
到这个时候,木少秋是终于有些相信神器派林云的那些传说是真的,人家只在挥手之间,便将他逼到了九死一生,甚至是十死无生的地步。
“说出操纵之法,可留你一命!”
楚南声音还是那般平淡,异火力量却是更猛了一层,木少秋登时感觉到,血肉也在被焚化,鲜血更是蒸得快,死亡的阴影直将他全身上下都笼罩起来,可他没有就此说出,而是想起今日里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羞辱,让他颜面扫地,怒火直冲头,更是大声地吼道:“我是圣火门掌门的弟子,圣火门不会放过你的,今日我的遭遇,我要百倍偿还于你。”
看到木少秋这副样子,晚筠心里鄙夷念道:“这木少秋肯定是修炼修傻了,明明是他自己先难于林前辈,这会儿却表现得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似的,没有实力,却还要如此狂,真是自寻死路。”
楚南眼睛里也闪过一丝冷厉之光,按他的性格,木少秋是必死无疑,可他这回,并没有对木少秋下死手,却是出手,穿过重重火焰,取了木少秋的一滴精血,施展了“生死诀”,将其控制下来,楚南有直觉,自己以后与圣火门肯定还会有交集,就当先留下一颗钉子。
被控制的那一瞬间,木少秋的声音戛然而止,脑海里闯入的那道印迹,让他震惊万分,又恐惧万分,眼睛直盯着楚南,楚南没对他客气,直接运转“生死诀”,各种各样的痛楚,顿时将木少秋的身体、思想、意志等等,全都充满,天空中爆响出凄厉的惨嚎声。
木少秋自就天资过人,进入圣火门之后,更是万千宠爱于一身,丹药不用愁,元石不用愁,法宝等等一切都不用愁,可谓是根本就没有经历过什么风浪,自然也就没有享受过这般的疼痛滋味,哪里承受得了。
因此,这些痛苦,直让木少秋叫喊道:“求求你停手,不要再折磨我了,我说,我说,什么都说……”
“说!”
楚南吐出一字,并没有停手,而晚筠见状,顿时往后退去,她自然是清楚接下来的话,可不是她所能听的,楚南似若未见,只凝出长剑,施展出“斩声”武技,彻底隔绝了声音,楚南此举,确实很心,但关系到南宫灵芸的安危,楚南觉得再心都不为过。
远处,晚筠看到那武技,脸上出现异样之色。
木少秋为救脱离如潮水般将他包围的痛,一口气儿将“剑船”的操纵之法,说了出来,楚南听后,照着木少秋所说,将“剑船”操纵了一番,现确实没有什么异常状况,又对木少秋说道:“以后怎么做,你应该很清楚,你是生是死,全在我的一念之间!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知道。”
“交出你的储物戒指。”楚南面无表情地说来,到这会儿,木少秋哪里还有丁点儿反抗,赶紧将储物戒指交了出去。
楚南收起储物戒指,转身走人,身影一闪,便出现在晚筠面前,晚筠受惊,忙说道:“前辈有什么吩咐?”
“元石,全部的元石。”
楚南冷冷说来,语气不容有一丁点儿商量,晚筠一愣,遂即没有半分犹豫,便将身上所带元石全部交了出来,楚南收下,说了一句:“最好远离此地。”
说完,楚南转身就走,身后响起了晚筠“谢谢前辈”的声音,楚南却走向下一个急赶来的武者,让其交出所有元石,楚南之所以这么做,是因为“剑船”度虽然快,可消耗的元石更多;虽然楚南身上还有着不少的上品元石,但为了以防万为了给南宫灵芸最好的条件,楚南无怨无悔,且强势地去抢了。
那武者一听楚南声音,条件反射地回了一句:“你是谁啊?抢元石都抢到老子身上来了。”话音刚落下,这人便感觉到了一个欲让人窒息至死的威压,再看到楚南那张面孔,想起了什么,立马以最快的度,将身上所有的元石交了出来,只是那整个身子,都颤抖不已。
短短时间内,跟上来的人,只有寥寥无几的数人,楚南把他们元石都搜刮尽后,转身,盯着南宫家的方向,眼睛里交织出冰冷剑芒,身影直冲而去。
而落在后面的烛之武,不再引兽,度陡然加快,赶了上来。
楚南离去了,木少秋的眼睛里,仍然布满了恐惧,整个人更是狼狈不堪,到得此时,木少秋心中才涌起悔意,悔不该先前那般狂妄,更不该抢先出手,不然,也落不到如此境地,为时已晚,后悔亦无用!
木少秋心里还在幻想着,幻想着以最快的度,回到圣火门,让掌门人替他消除脑海里那道“致命”印迹,他眼睛扫过晚筠,爱慕之色不再有,有的只是怨恨,晚筠不以为意,还仍然冰冷着脸,却是给了他几粒丹药,遂即踏空而去,去的方向,还是南宫家。
南宫家,南宫灵芸站在娘亲面前,正努力笑着说道:“娘亲,你等我,我去给你拿解药。”病床上的母亲,口不能言,却早已是泪流满面,南宫灵芸擦着母亲的泪水,却是怎么也擦不干。
外面传来催促声,遂即便涌进来数十人,强拉着南宫灵芸往外走去;外面钹儿声,鼓声,锁呐声,交织出无比喜庆的乐曲,却将南宫灵芸的心,衬得越加悲凉。
等南宫灵芸被“送”到举行仪式之地时,却现娘亲,竟然也被人强制着坐在椅子上,坐在那冷血父亲的身边,南宫灵芸怒极,一把就要扯下那红盖头,却听烈风的声音传来,“灵芸,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,伯母当然要坐在上方,我还要给伯母敬茶呢;为了伯母的安危,你最好面带笑容,知道吗?我要笑容,你要是笑不出来,那伯母的生命,估计也会有很大问题。”
“先将我娘亲治好!”
“不行,先拜堂成亲,等伯母变成我的岳母之后,我自然会让伯母安然无恙。”烈风说完,又加了一句,“南宫灵芸,要想救你娘亲,你别无选择,除了按我说的去做。”
“你要是敢食言,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。”南宫灵芸知道从他们定计的那一瞬间起,她就没有了选择权,只能像木偶般,任由他们所为,虽然心中有计万千,可没有绝对的实力,一切都是空谈而已;再加之,她还在担心楚南会不会来。
司仪在烈风的示意之下,赶紧按着预先设计好的程序,一步一步走下来,南宫老祖、南宫家主、烈风等人,还有外面坐着的那一群所谓“宾客”,眼睛里都在闪烁着一种渴望的光芒,期待着某人的到来。
“一拜天地!”
司仪的声音,嘹亮响起,烈风的头拜了下去,南宫灵芸却是没有动,烈风心中不爽,低声道:“你在等他来救你吗?南宫灵芸,我告诉你,不管林云今天来不来,你都要和我一拜二拜三拜之后,进入洞房!”
南宫灵芸浑身没有一丝生机,司仪再次喊着“一拜天地”,有两名丫环在南宫家主的暗示之下,走向南宫灵芸,欲强拜之时,暗处的景重铭突地抬头望空,嘴角扯出笑容。
遂即,天空中惊起一个炸声:“我的女人,谁敢动!”
炸声响起瞬间,无数人的心,立马被牵动了,南宫灵芸浑身一震,抬头看向空中,只看见一个身影,疾快地从九天之上坠落下来,烈风仿佛早就预料到有这一幕,身子瞬间狂退出去。
待楚南刚刚落到南宫灵芸身边,那处地方,立马凭空出现一个密密牢笼,将两人困在里面,外面登时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,个个手中法宝森然,只待一声令下,就要动最大威力的攻击。
牢笼之内,南宫灵芸边问着:“你不该来的?”还边要扯下那红盖头,楚南拦住,直将那牢笼当成空气,说道:“这红盖头,只能让我来帮你揭的。”说着,楚南轻轻将南宫灵芸头上的红盖头挑了起来,南宫灵芸眼角有泪水狂涌,看着一脸柔情笑意的楚南,南宫灵芸再也控制不住,抱住了楚南,楚南拍着南宫灵芸后背,“有我在,没有人敢欺负你。”
椅子上,那本来一直伤心欲绝、泪流满面的灵芸母亲,脸上却浮出了欣慰笑容;而南宫灵芸听到这话,突地想到了景重铭,忙说道:“你快走,他们有一名不输于东岳城的武帝强者,你不用管我,快走……”
“走?往哪里走?”